(一百五十九)

牛耳继续说道:“就喜欢你们这些有钱人,直接!可是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要赌多钱,你这么爽快的就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牛尔一边露出坏笑,一边不停地做着搓钱的手势。

贾冬夏说道:“那是自然,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哪有变卦的道理?那你说说看,你准备要多少两银子,也好让我做个准备。”贾冬夏不慌不忙的说道。

“恩多少两呢?”牛尔手托着自己的下吧暗暗想道:“我要多少两才能满足矮个子西瓜和粗嗓门侯一嘴?这个数字还的比恒天派庄主白云峰要多那么一些才行。可是粗嗓门侯一嘴和矮个子西瓜到底是多少现在还不清楚,且让我到时候炸上他们一诈。”

贾冬夏看着牛尔的眼珠子,不停地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问道:“还没想好吗?”

牛尔说道:“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个大财主,我怎么能不好好算算呢!是这吧,今天咱们还有要事要办,就先不说这事情了,改天我想好了想通了,再问你要这比账也不迟,你说对不对!”

贾冬夏笑了笑,说道:“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牛尔看了看当空的太阳,又转头看了看贾冬夏,问道:“你那个贴身的侍卫,这会儿应该先到霹雳山了吧。”

贾冬夏右手半遮阳光,也抬头看了看太阳,说道:“看这时辰,也应该是到了。”

“那就好!这回就看你之前准备的队服了!”牛尔刚说罢,便伸出手指指给贾冬夏,让她看岸上。

倒是一旁的邹翊辰心想:“不知道牛尔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呢,也不知道他要这钱去干什么用?莫非这与那……”一想到这里邹翊辰吃惊的嘴巴都张开了,她往不远处的河面上望去,只见矮个子西瓜被粗嗓门侯一嘴直接扔到船上。

牛尔得意的笑着说道:“怎么样?冬夏妹妹,这下你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翊儿,你来给我们二人做个见证,这就是完美了!”边说边向自己的右侧看去。只见邹翊辰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远处的矮个子西瓜和粗嗓门侯一嘴发呆。

邹翊辰这时候的心情一直没有在二人身上,她一只在推测牛尔是不是要把这笔钱用在矮个子西瓜和粗嗓门侯一嘴身上。

看邹翊辰发愣,牛尔走到船头最前端,俯下身子,右手舀了一小捧水,还没站直身体,就将手里的一捧水轻轻用小臂一送出去,水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然后“吧嗒”“吧嗒”“吧嗒”的落在邹翊辰的脸上,和衣服上。

邹翊辰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向自己砸了过来,下意识地躲了一躲,等到看到是牛尔做的恶作剧,这才笑着也弯腰舀水反击。

这时,不远处的粗嗓门侯一嘴看到他们一扭一扭的就还以为他们载歌载舞呢。于是轻蔑的笑了笑,说道:“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闲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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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舟小船在水中,从天上看去,粗嗓门侯一嘴和矮个子西瓜的那一舟小船就像失落队伍的小鸭子,紧紧地跟着前面的大部队。

不一会儿,几人相继登上陆地,就连在后面的粗嗓门侯一嘴和矮个子西瓜也没有多长时间的功夫便登上的岸。

牛尔他们上岸之后,一直顺着小路,快速向前方跑去。没跑多远就看见前方迎接自己的人,穿着和自己很像的衣服,从山顶跑下来。有的甚至边跑边穿,好不热闹的一派景象。

牛尔看到这情况叫道:“快!快!”催着正在下山的人们。

邹翊辰和贾冬夏马不停蹄的没敢多做一步逗留,立即飞奔上山,要奔到霹雳山上的咽喉要塞……虎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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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跟着的矮个子西瓜和粗嗓门侯一嘴,两人顺着小路,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大。

矮个子西瓜看到自己立即追不上粗嗓门侯一嘴,于是说道:“姐夫,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你看咱们也到这霹雳山了,你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粗嗓门侯一嘴回头看着矮个子西瓜闲庭信步的样子,说道:“这山上,我还是第一次来,咱们还是趁着天亮的时候,把该办的事情办了,别等到黑灯瞎火的时候,你让我摸黑去哪儿找他们?”

“这山就这么大,姐夫,咱们也不少这一会儿!”矮个子西瓜说着,便从自己的腰上取下要个牛皮做的水壶,冲着粗嗓门侯一嘴摇了一摇又说道:“姐夫咱们都赶了这么久的路了,给喝水。”

说着将水让给粗嗓门侯一嘴,只见粗嗓门侯一嘴,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说道:“还真是有些渴了。”于是,席地而坐,捏开牛皮水壶,“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

矮个子西瓜眼见牛皮水壶的肚子愈来愈扁,于是一把夺过粗嗓门侯一嘴手上的水壶,说道:“给我留一点!”

粗嗓门侯一嘴见矮个子西瓜夺过牛皮水壶,也不以为意,眼睛打量打量头顶郁郁葱葱的树林。

看见矮个子西瓜喝水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下咽,便靠向身后的树干,合起眼睛等着矮个子西瓜将水喝完。

矮个子西瓜正饶有兴致的喝着水,突然听见“呼”“呼”的呼噜声响起,他眼睛皮一抬,便看见粗嗓门侯一嘴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听见粗嗓门侯一嘴此起彼伏的打呼噜,他也觉得四肢酸软,便扭紧牛皮水袋,也找了一根舒服的树干靠着,不一会儿也进入了睡梦中。

矮个子西瓜这下睡着了,没想到等到他和粗嗓门侯一嘴起来的时候正有一场博弈在等着他们。有时候美梦越是美好,现实可越是残酷,但这对于正在做梦的人来说,他怎么能知道,她这是在做梦呢?很少有人可以预知,大部分的人都是后知后觉。在最后结局已定的情况下,才明白当初的选择是导致以后事情发展的一种必然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