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尔从怀里取出滴血莲花,拿在手里忽然猛地跪了下来,嘴里也跟着不停·只是他的念叨声亦如风雷霹雳,吼声震天。他说道:“看吧,哈哈哈,我是不是莲花菩提所生?”转而低头又看着滴血莲花说道:“我是不是以后要叫你为爹娘。”说着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滴在滴血莲花上。

矮个子西瓜瞧着这又是跳舞,又是教训苍穹,还有一个认手链作父母的,无不感到骇然,吓得他一动也不动的蹲在一旁,牢牢的用膝盖掩盖住口鼻。

这时,矮个子西瓜看见邹翊辰在“麻绳木板桥”上左右来回踱步,眼看她马上就走到一块凸起来的木板跟前,吓得矮个子西瓜一声冷汗,矮个子西瓜心想:“千万别绊一跤,如果稍有闪失,她就掉下去了。我是救还是不救?要是救得话,万一自己中毒了那可怎么办?”一想到这里,他便扭头佯装没有看到,可是自己的耳朵却分明听得清楚邹翊辰“嗒”“嗒”的脚步声。

他在一旁蹲着表情狰狞,明显正在纠结到底去不去救邹翊辰。

邹翊辰这时候距离凸起的木板只剩两步的距离,眼看又走了一步,矮个子西瓜还是无动于衷。

当邹翊辰要踏上最后一步的时候,矮个子西瓜忽然站了起来,避过牛儿,说时迟那时快,一脚踩在凸起的木板上,邹翊辰看前方有人挡着,这才掉头,继续说起:“铁衣霜凝目瞋视,玉杯霞映拳握持……”诗词来。

矮个子西瓜看邹翊辰掉头回去,这才放下心来。他看看邹翊辰,又看看脚下凸起的木板,他怕她一会儿再走到这边,于是窝着脚就蹲在凸起来的木板上面。

这时,他忽然想起邹翊辰发病前说道:“捂鼻!”然后忙又把鼻子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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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高公公和一名巡夜人看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高公公娘里娘气,“嘿嘿”一笑,说道:“你,可是知道他们为何这样?”

巡夜人脸色茫然,摇头说:“在下,不知。”

高公公手扶袖子,露出兰花指,指着其中的一人,说道:“瞧见她了没?”,

巡夜人说道:“那个来回走动的人?”高公公指的正是邹翊辰。·

高公公说道:“不错。你看她情绪激昂,义愤填膺,可知道她为何?”

巡夜人摇摇头。

高公公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她心里有鬼,心里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觉得对朝廷没有了信念。”

这话一出口,吓得旁边的夜巡人面如土色。

高公公见他听到这话,竟然被憋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哈哈大笑,继续指着旁边的一人问道:“瞧见那个跳舞的人没有?”

夜巡人顺着高公公的手指望去,便看见邹景辰在“麻绳木板桥”上宛若一名娇柔曼妙的女子,跳着混合多变的舞姿。

“瞧到了!”夜巡人答道。

“他这个人,内心阴柔,身体残缺,渴望像女子一样的生存在这个世间上,这是典型的逃避现实的人。”高公公说罢,又向旁边的矮个子西瓜看去,说道:“这个人呢,咦?怎么没有反应?”

“什么反应”旁边的夜巡人问道。

“咳咳”高公公清清嗓子说道,“嗯,看最旁边的那个,下跪的,这人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孤儿,咦,不对,怎么是他?”高公公迟疑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正是白庄主委托送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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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走进,确定他就是牛尔之后,大步向“麻绳板桥”快步走去。他越过邹景辰、邹翊辰、和正在低头的矮个子西瓜,直接奔到牛尔面前,翘着兰花指扯向牛尔的耳朵,把牛尔从地上揪了起来。牛尔站起来之后,依旧是迷迷糊糊,口不择言。

高公公用手帕捂着牛尔的鼻子,又“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打的牛尔脑袋蒙圈,但是,没想到牛尔竟然慢慢恢复了意识。

高公公指着牛尔手上的滴血莲花问道:“这是来哪里来的?”

牛尔看清是高公公,先是被下的打了一个机灵儿。于是,洋装镇定,说道:“我……我自己的。”

高公公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转,说道:“哦!这样啊!”随后,高公公的眼睛在一直在牛尔身上打量,说道:“像,确实像!”

牛尔问道:“公公说什么,我好像……不明白。·”

高公公捂嘴偷笑道:“你这调皮的孩子,给你的信儿,你可是安全的送到手中了?”

牛尔想到:“你们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想让我去送信?那把我当成什么了?”他本来想撒谎说:“给了啊。”但是突然想到,“我要是真那么说了,这娘炮的公公,算一算日子,当然就知道我撒了谎,说不定那个还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如索性说丢了,算了。还能找回一条小命,也能救了邹翊辰她们,好让他们不再发疯。”

于是,牛尔说道:“嗯,高公公不蛮你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又不敢惊扰到白庄主,所以出此下策,还望公公恕罪。”牛尔说的那不叫一个有模有样,表情到位,说道关键的点子上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瞄上高公公几眼。

“找我?我看你是来找死的!”说着高公公脸色阴沉,瞪着牛尔。

“公公!实话告诉你,但是尼可不要告诉白庄主才是。”这么一说,牛尔倒是勾足了高公公的兴趣。

高公公问道:“哎呦,还有什么事情,我敢不告诉白庄主的?”

牛尔侧到高公公的耳畔边上,说道:“高公公,这信可是你最后给我的,你可知道这信……不太好……”

牛尔说道这里,高公公的脸色难看之极,只见高公公扭了扭脖子说道:“看来,你这是看过信件了?”

牛尔一听到他这么说,心想:“果然和我猜的一样,这封信里的东西被你这个娘不垃圾的公公给扔了!白庄主,心那么急想给我师娘传一份信,怎么可能让你给个空信封,况且,信封上什么都没有,连个特殊的标记和隐形字体的制作痕迹都没有,这怎么都是说不通。”

但是牛尔知道打死自己,自己都不能说看了那封信,于是委屈道:“高公公,冤枉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将信给丢了。按理说我拿到信封,也是举手之劳,想帮着能帮白庄主分担一些劳苦就分担了,没想到我居然……哎……是我自己太马虎大意了。”

高公公听到这里,眉头双竖,怒道:“重点,重点是什么?挑重点说。”

“我把信丢了。”牛尔故作无辜状,说道。

高公公嘴角上翘,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哼,好啊,这件事情,你就当你已经给了那个妇人。”

看到高公公的不以为意,牛尔问道:“公公,白庄主和这个妇人关系不一般吧,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当然不一般,是……”高公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多了,于是说道:“你问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牛尔见高公公,并不信任自己,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于是说道:“没……没……就是随便问问,随便聊聊天,毕竟是我把庄主的信给弄丢了,不是么。”

高公公没有接着他的这句话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到牛尔身后的人问道:“他们是?”

牛尔说道:“这都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听说我把信丢了,怕我回来又给山贼打劫,这才舍身帮了我回来找您,这不还没找到您,就不知道中了什么轨迹,倒是在这儿装疯卖傻起来。”

高公公看看他们三个人,心想:“一个跛子,一个矮子,一个女子,一个傻子,可真是个‘完美组合啊!’”

一想到这里,高公公转头看看巡夜人,说道:“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把他们都带过来。”

夜巡人先把离得最近的矮个子西瓜拉了出来,没想到矮个子西瓜抬起头,一副脸上中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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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打矮个子西瓜蹲在凸起的木板上的时候,他的目光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高公公和夜巡人,他假装低头,但是目光确一直都在高公公身上。看到高公公一会指指邹翊辰,一会儿又指向邹景辰,直到指向自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中毒。当高公公走来的时候,吓得矮个子西瓜面如死灰。直到高公公与牛尔说话,这才稍微输出一口气。他听了牛尔和高公公的对话,便知道牛尔在骗人,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就装作没有听见罢了。可是,听见高公公要将他们都带到他身边,矮个子西瓜灵机一动,便装作自己中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下是防盗刷,一会儿将后面的内容代替,敬请期待。

矮个子西瓜“嗯啊,啊呀”挤眉弄眼半天,大家一直没明白他的意思。着急的矮子子西瓜干脆跑到翠绿的竹子旁边,就差用嘴把那枚“青兽飞针”衔在嘴巴里,这时,大家才看到那枚飞针。

“你说,这暗器是可儿姑娘留下的?”邹景辰问道。

矮个子西瓜嘴已经被牛尔的破衣服塞得满满的。只能点点头,以示这就是墨可儿的东西。

“我瞧瞧。”邹翊辰走到“青兽飞针”眼前,矮个子西瓜撕心裂肺的喊叫说“不要!有毒。”只是隔着牛尔的衣服,于是再大的声音,到最后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语气声。

邹翊辰一把把它拔了下来,递给zjc说道:“景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矮个子西瓜眼睁睁的看着邹翊辰把有毒的“青兽飞针”递给了邹景辰,脸色大变,心想:“我本与你们无冤无仇,想提醒你们,可没办法……现在……如今已经这样了,也算是我们同甘共苦了。”

于是,矮个子西瓜便似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再也不说话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邹翊辰和邹景辰的手上,干干静静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这点倒是被他低头的时候错过了。

牛尔说道:“其实,我也是没有见过可儿姑娘使用什么暗器,只是觉得江湖中的人有些自己独一无二的技能也是应该的嘛!至于是不是,这个,可是不好说。”

矮个子西瓜“嗯啊,啊呀”挤眉弄眼半天,大家一直没明白他的意思。着急的矮子子西瓜干脆跑到翠绿的竹子旁边,就差用嘴把那枚“青兽飞针”衔在嘴巴里,这时,大家才看到那枚飞针。

“你说,这暗器是可儿姑娘留下的?”邹景辰问道。

矮个子西瓜嘴已经被牛尔的破衣服塞得满满的。只能点点头,以示这就是墨可儿的东西。

“我瞧瞧。”邹翊辰走到“青兽飞针”眼前,矮个子西瓜撕心裂肺的喊叫说“不要!有毒。”只是隔着牛尔的衣服,于是再大的声音,到最后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语气声。

矮个子西瓜眼睁睁的看着邹翊辰把有毒的“青兽飞针”递给了邹景辰,脸色大变,心想:“我本与你们无冤无仇,想提醒你们,可没办法……现在……如今已经这样了,也算是我们同甘共苦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邹翊辰和邹景辰的手上,干干静静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这点倒是被他低头的时候错过了。

牛尔说道:“其实,我也是没有见过可儿姑娘使用什么暗器,只是觉得江湖中的人有些自己独一无二的技能也是应该的嘛!至于是不是,这个,可是不好说。”